溫柔的暴力,這真的是相當矛盾的形容。但《型男飛行日誌》就是ㄧ部如此的作品,在每一個橋段的設計中,其實都是非常沉重的概念,我們或許會覺得這是ㄧ部相當溫馨的劇情電影,但看完才知道:這是ㄧ部關於人類處於一個狀態的解釋。
在編導為相同地電影中,我們會忽略掉編劇這項職位,認為導演能代表一切。事實上在電影也不是沒有這種狀況,在法國電影新浪潮的衝擊,導演更能夠代表電影本身,所以作品會更貼近導演想陳述地架構。這是ㄧ個電影樣式,而在導演代表編劇的情況下,編劇似乎便更少人關注。
但不論在哪ㄧ部作品都需要編劇,因此編劇是永遠不可或缺的角色,沒有劇本就沒有分鏡,那電影將會無限期的延後拍攝。而在《型男飛行日誌》的劇本給了我們多個相當暴力的概念,那先來回想劇本給了我們什麼?
劇本給我們一個相當沉重的架構,如果你的職業是天天都要帶給別人痛苦,那你的人生會是什麼光景?這是ㄧ個相當特別的設定,雖然是改編自一本著作,但這項職業還是帶給我們相當不一樣的感受,仔細想想:當你聽到別人從事資遣的職業是,你會有什麼感覺?
透過《型男飛行日誌》的敘述,我們對於角色與劇情會有更進一部的瞭解,而這也是改編於著作最大的魅力。我們會發現這類改編於著作的電影,會使我們整個陷入劇情中,這也就代表編劇完整切中劇情把整部著作的核心取出,透過改編,使劇情更具張力,因此我們才會陷進去。
這也是編劇在撰寫過程時,想要帶給觀眾得一種概念,因為他在著作中發現一個很強大並衝擊他的概念。因此把概念完整地表達出來,那就需要透過劇情地刻畫與流暢來呈現出主要價值。一個不願給予承諾的男人,著迷於里程數,透過愛才發現自己原來追求自己不想要的成就。
編導賈森·雷特曼在《型男飛行日誌》在他的分鏡中,打開一個很好的窗口去看見他的劇本與故事,或許我們可以這樣看:當《型男飛行日誌》開始演進時,從這其中我們會看見每一個畫面都不具任何概念,應該說不具任何導演在分鏡上的概念。
我們可以這麼說:有一個畫家,他在他的畫作中只是想給你一個故事,所以他會盡力地去把每一個細節都雕琢到最完善,能完全地說出這一幅畫給予的故事。而導演賈森·雷特曼在《型男飛行日誌》得分鏡就是這個概念。他把所有的畫面都變成一個窗口去看見劇情與演員。
我相信賈森·雷特曼一定很喜歡這個劇本,才會想把分鏡完全變成沒有任何色彩與概念的窗口,使其中的故事整個躍出來,這也是《型男飛行日誌》絕佳之一。
而將《型男飛行日誌》溫柔的暴力發展最明顯的就是三位主要演員:喬治‧克隆尼、安娜·坎卓克、韋娜·法米加。這三位在編劇的設定下分別詮釋出故事的核心並交融。喬治‧克隆尼不願做出承諾並著迷於物質數字、安那‧坎卓克相信自己能夠改變體制、韋娜·法米加需要生活的調劑。
著迷與物質數字──里程數,其實這代表:他是不想要羈絆的人,所以才會想不斷地乘坐飛機。飛到全美各地,告訴別人你不要對你的羈絆留戀,就算你正歷經巨大傷痛,也要走下去,方法就是把羈絆除掉,你就不會痛,因為有羈絆才會痛。喬治‧克隆尼以他相當精彩又懾服演技來完成了這個角色,因為他得搶眼程度已經高出其他角色許多。
剛大學畢業的ㄧ位年輕女性,認為自己能夠改變系統或體制,因此選了一個相當沉重的職業。而當她得知分手後才發現自己想改變的系統太困難,發現自己的創新有極大的漏洞,因此而成長。安娜·坎卓克呈現出這個角色的年輕與純真,所以才會想改變體制。原來自己也很脆弱,透過安娜·坎卓克,角色的轉變才如此令人驚艷。
已婚,並且長期飛到全美各地,大量的商務行程,她需要一個不同生活,從她的倦怠生活中注入新氣象,而碰巧遇到這位不去承諾的男性,剛好符合她的需求,從工作與家庭加入新生活。韋娜·法米加演繹出相當自主的女性,所以她才會需要喬治‧克隆尼,從她的演技也散發出獨立的氣質,但知道她的人生是什麼。她詮釋地隱藏使劇情更完整。
劇本帶給別人痛苦,分鏡則是把劇本的特質強調出來,而演員則是把劇情活化,每一個橋段都很輕柔,但其中得概念都很沉重,這是ㄧ部相當精彩地溫柔暴力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