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 Freestyle 嗎？」這個當時風靡全國的一句話，貌似讓街頭文化在一瞬間粉絲暴漲。不得不說借助著「中國有嘻哈」、「這就是街舞」、「熱血街舞團」這幾個大 IP 綜藝的熱度，讓嘻哈說唱和街舞贏得了大批的新擁護者。但是同作為街頭文化大家族中的一員，「Graffiti」（塗鴉） 好像有點被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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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著名的 BronxZone 一步一步擴散至全球各地，塗鴉不僅僅是記錄了那些常年混跡於街區的 “混混” 是如何通過 “亂塗亂畫” 來張揚個性，同時更是豐富了街頭文化的藝術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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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在大陸，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逐漸地被塗鴉文化所吸引，成為了他們用來表達最酷的生活態度。相比於嘻哈說唱和街舞，塗鴉是街頭文化中相對於靜止的表現形式，但同時又是最具傳播效果的藝術。舉個簡單的例子，你可以不聽說唱，不玩街舞，但只要你在大街上閒逛，總有撞見塗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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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某種角度來看，塗鴉的發展與城市發展是存在著巨大矛盾的。隨著街道的日益規範，你若想逞一時之能，恐怕還沒等你動手，就被抓進局子裡好好問候了。
所以，對於塗鴉藝術家來說，發揮的空間豈不是少之又少？不過還好，有了 UNIQUESPACE 這樣的獨立空間，也許塗鴉真的有一天在中國可以 “正式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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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在北京四環外的一個集裝箱藝術區中，有一個號稱 “中國第一個街頭美術館” 宣佈落成。這場由 BDMG 與 UNIQUESPACE 聯合主辦的 “轟炸與自由” 國際塗鴉藝術展，在亞洲最大集裝箱 UNIQUESPACE 藝術基地亮相。BDMG 簡單來說就是 Hip Hop 四大元素 Breaking，DJ，MC 和 Graffiti ，而作為 BDMG 中最 “古老” 的一項，Graffiti 當之無愧的成為了展覽中最重要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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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MG Graffiti Art 在西安、甘肅、北海道等地成功舉辦之後，終於來到了北京。此次展覽邀請來自中國、英國、加拿大、日本等不同國家頂尖塗鴉藝術家，齊聚集裝箱藝術區並現場創作，打造真正意義的 “街頭” 藝術。這次的塗鴉藝術展除了集裝箱體巨幅塗鴉外，還展出了 80 位中外知名塗鴉藝術家的 150 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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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作為一個藝術展，展出作品當然是最重要的。在整個藝術區中到處都可以看到大陸外塗鴉藝術家的作品。藝術展區一共分為 A、B 兩個區域，A 區主要是以藝術畫廊為主，大部分的作品都被展出在集裝箱內部的畫廊裡，還有一部分是直接畫在箱體上或者建築物外牆上。
而 B 區與 A 區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提供了可以讓藝術家們直接在現場創作的空間，區域更大，能夠最大可能性的自由發揮。風格相似的藝術家們可以為同一作品創作，風格迥異的也可以碰撞出不同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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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許多街頭品牌一定繞不開滑板文化的影響，那麼作為以街頭為靈魂的 “轟炸與自由” 怎麼會看不到滑板的身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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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藝術展 B 區的中央，由北京社會滑板聯同潤路體育提供的 U 池成為了眾多 “板仔” battle 的戰場。滑手們將他們的靈感、想像力和創造力通通注入到滑板上，用滑板來釋放自己，表達自己的個性。其中一位來自國外 42 歲的 “高齡板仔” 拿到了活動的大滿貫，由 Vans 提供的獎品可是一件都沒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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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把控整場氛圍的這個重要任務還是要交給各位 DJ 來接手。這次活動邀請了歐陽靖 MC Jin 巡演專用 DJ-4tael、丹鎮北京廠牌、DJ-Sistakilla.l 、DJ SHORTYS、DJ DROC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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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塗鴉、滑板、DJ 以外，你在這場可以沒有任何顧慮去宣洩壓力，釋放天性的現場中，還能親眼見到頗有意思的行為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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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由這次 “轟炸與自由” 國際塗鴉藝術展的舉辦，我們 KIDULTY 在現場與三位藝術家進行了一場對話。相信只要喜歡塗鴉的朋友，應該都不能錯過。
Bee Bonniger
居住在北京的英國藝術家，從 2014 年來到北京之後，被北京的塗鴉藝術氛圍所吸引。作品通常是在油畫的基礎上將富有中國元素的圖案加入其中，這次在 “轟炸與自由” 國際塗鴉藝術展上，展出了與 SOOS、0528 李球球、MASK 等十位藝術家合作的作品，並長期致力於將北京塗鴉藝術帶到歐洲展覽。
北京塗鴉真的有很多質量很高的作品，但歐洲卻並不瞭解。
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接觸塗鴉藝術的？
BEE：我第一次接觸到塗鴉藝術是在 80 年代，當我還是英國布里斯頓的一名學生的時候我愛上了這種藝術形式。
那您又是在何種機緣巧合之下接觸到中國塗鴉的？
BEE：當我來到北京的時候，我並沒有想到這裡也會有塗鴉。接著我開始注意到北京的一些塗鴉作品，但是我知道這些作品會慢慢消失，所以我就開始拍照把它們記錄下來。
北京塗鴉吸引您的地方有哪些？
BEE：因為北京之外的人不知道這裡有這麼多的塗鴉作品，我不太瞭解中國其他地區，但是北京真的有很多很棒的塗鴉作品。像歐洲，也就是我的家鄉那裡，他們對此並不瞭解。因此我的夢想就是將北京塗鴉推廣到歐洲。
您認為中國塗鴉和其他國家塗鴉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BEE：我認為北京的塗鴉作品更具原生性，歐洲的塗鴉作品則是篇幅更大，但是二者之間也有很多相似之處。
塗鴉藝術家們就像河流一樣，他們會流動。
隨著中國的發展，舊的建築被拆除，被越來越多的高樓大廈所代替，很多天然的塗鴉場地繼而消失，您認為塗鴉在中國的未來會怎麼發展呢？這又會不會成為您推廣中國塗鴉的阻力呢？
BEE：我認為不會的，我已經在中國待了五年了，也注意到以前很多塗鴉藝術家創作過的場所都消失了，但是塗鴉藝術家們就像河流一樣，他們會流動，當他們發現了新的區域，他們會移動，也可以調整自身來找到新的地方完成塗鴉作品。
如果塗鴉這種藝術形式不是在街頭呈現，而是放置在畫廊裡供人參觀，是否會失去這個文化的精神內涵呢？
BEE：我不這麼認為。塗鴉是一個廣義的藝術形式。我認為如果把塗鴉作品帶入畫廊，這樣只會讓更多新觀眾瞭解到塗鴉文化。那些不瞭解塗鴉的人，他們應該不會沿著街道去尋找塗鴉作品。但是他們可能會去一家展示著塗鴉作品的畫廊。這樣他們走在街上的時候，就會開始尋找街邊的塗鴉，就好像把塗鴉文化介紹給那些對此尚不瞭解的人。
這次參加 BDMG Graffiti Art 的契機，也結識了很多中國藝術家，您是怎樣評價他們的作品呢？
BEE：就拿我周圍的藝術家們來說，他們的塗鴉作品都有著令人驚嘆的高質量。
您能介紹一下這些作品嗎？
BEE：這幅是來自 BJPZ SOOS 的作品，畫中的人物叫做小 R，你可以經常在北京街頭看到這個小 R，當你看到這個小 R 悠然自得的時候會會心一笑。
BEE: 這幅作品太棒了，它是由 BJPZ 0528 李球球完成的。這隻兔子是畫在胡同的牆面上，意味著想要躍進 2019 年，讓 2019 年成為一個美好的年份。在兔子眼睛部分白色的圖案是 0528 的標誌 Logo。
SOOS
BJPZ crew 成員，浙江溫嶺人，90 年代就在南京組了街舞團隊，1999 年開始從事塗鴉藝術，來到北京後成為 BJPZ crew中的一員。代表作品小朋友（也叫作小 R )、水母意雲。BDMG 創始人。
塗鴉就是在我心中就還是挺街頭的，但現在很多人把它當成了插畫。
您覺得北京塗鴉藝術氛圍怎麼樣？
SOOS：我覺得其實氛圍挺好的，大家挺和諧的。
您從 90 年代開始接觸塗鴉這種文化，經過這些年的發展，覺得塗鴉在中國的變化是怎麼樣的？
SOOS：變化其實挺明顯的，從幾個層面吧，在塗鴉工具方面，早期塗鴉使用的噴漆質量和數量都不太好，味道比較大，顏色也比較暗，現在很多問題都有所改善，尤其是在顏色方面，顏色越來越鮮豔。
在塗鴉空間場地方面就是以前某一些區域塗鴉特別多，就某一些地區塗鴉就特別少，現在我們就有了像 798 或者 UNIQUESPACE 這樣的單獨空間。塗鴉就是在我心中就還是挺街頭的，但現在很多人把它當成了插畫，我不希望它變成一個插畫。
如果用正面積極的娛樂方式來推廣塗鴉，我覺得也是挺好的事。
您在開始接觸塗鴉藝術之前，玩過嘻哈也接觸過街舞，現在在很多綜藝上嘻哈和街舞這種節目也挺火的，作為街頭文化之一的塗鴉，會不會在未來也會融入到這種綜藝方面，讓大家接受度更高呢？
SOOS：其實我們個人是改變不了這個市場結構的，如果能通過娛樂這種方式宣揚一種正面積極的，我覺得也是挺好的事，其實我們 BDMG 也是要做一個平台和機構，來正確的輸出我們所認知的塗鴉。
BDMG 聽說是您的創業項目，這些年您覺得這個項目運營得怎麼樣？在街頭文化這種方面以後還會有什麼想做的事嗎？
SOOS：創業項目其實談不上，因為我原來就是做這個東西，喜歡這個東西，只是想通過自己去傳播這些文化而已，很多朋友都很喜歡，來了以後也會比較自由和隨性。以後還是希望 BDMG 能輸出一些我所認知的這樣的文化吧。
聽說這場活動大概會有 80 位藝術家的參與，會有 150 件的藝術作品展出，這次還有中國第一街頭美術館落成，長期致力於推廣塗鴉藝術的你，對這場活動是作何感想？
SOOS：其實塗鴉在國外發展了快三十多年了，然後大陸這塊嘻哈說唱都起來了，塗鴉其實是比較難做的，那我們做這個事情就是想不僅僅讓主流媒體去宣傳，我們自己也能變得稍微主流一點，輸出一下我們自己想傳達的 BDMG 這個精神，其實我覺得落不落成就是時間的問題，可能現在這個時間點就是最好的一個時間點，所以我們就是想聯繫一些真正愛藝術，愛塗鴉，愛自由的一幫人，讓它們真正的去發揮，自己的所長。
在這次活動上展出的作品中你最喜歡的是哪個部分，或者說作品的靈感來自於哪裡？
SOOS：這是我畫了將近二十年的元素，它的名字現在叫做 “小朋友”，也叫 SOOS，最初畫它的時候沒有多想說他是什麼東西，或者說它想傳達一種什麼樣的一個感覺，就是介於思考和不思考之間，就是一種空的東西，出來的這麼一種圖形，然後近幾年就是一直在研究它，去充實它，讓它變得更有靈性和人性。
ROBBBB
1990 年生於北京．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舞台美術系。ROBBBB 是中國街頭藝術領域的標誌性人物，被西方公認為是中國街頭藝術界的代表人物。
儘管塗鴉已經偏向於商業化市場化了，但政府對待塗鴉的態度還是支持的。
您認為現在隨著中國的發展，很多破舊樓房的拆除變成越來越多的高樓大廈，這些天然畫布的消失會不會讓您認為，塗鴉文化在大陸的發展會變的曲折和艱難？
ROBBBB：現在塗鴉文化在中國越來越被商業化和市場化，就很多的塗鴉藝術家不僅僅只是依賴於在城市的空間裡野生創作，他們也會做一些商業項目，其實不會受太大的限制。
塗鴉文化來源於美國，來到中國之後，塗鴉文化的意義是不是發生了變化？那您覺得在大陸，塗鴉主要是用來傳播什麼理念呢？ROBBBB：塗鴉發展到今天，從紐約滲透到全世界各個地方，它本身的意義與價值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與空間的轉移在發生變化，在中國最早做塗鴉的 BJPZ 團隊，他們當初就很接近美國塗鴉手的方式，追求自由，打破常規，甚至有很多對抗的情緒在裡面，但是今天大部分的大陸塗鴉被商業所裹挾，或者被某種規則所馴化，很多已經不能被稱作 Graffiti 了。
您的作品主角往往是中國最普通的社會群裡以及在城市廢墟裡作畫，通過這些方式你是想表達什麼？
ROBBBB：基本上都是圍繞著人去創作的，有的是我自己，有的是我的朋友，有的是一出門就隨處可見的路人，各式各樣的人。其實我一直試圖通過作品去思考人與城市的關係，人與社會的關係，甚至人與時代的關係。
如果說得具體一點，在 UNIQUESPACE 裡面有一副您畫特朗普的作品，這個作品的靈感是來自於哪裡？
ROBBBB：這個建築上有幾條黑色的橫線槽，我把人物做在這個上面感覺像在走鋼絲一樣，他們手裡拿著噴漆，感覺在翻躍這個牆壁，很像是野生塗鴉的現場。整體的環境也特別有意思，當初來看場地的時候給我一種電影禁閉島的感覺，因為建築被鐵網圍在裡面，觀眾進不去，只能從鐵網外面觀看，所以我就把人物設計成了精神病人。（他們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所以戴著特朗普的面具，潛台詞是：要是犯了什麼錯，要怪就怪特朗普吧，哈哈。）
您認為中國政府目前對於大陸的塗鴉文化是持一種什麼樣的態度？ROBBBB：塗鴉文化發展到今天在大陸的整個生態跟最初的紐約是不一樣的，政府更多的將其視為一種青少年文化，所以在某種角度上還是支持和鼓勵的。
您覺得這次活動舉辦的意義是什麼？
ROBBBB：我覺得就是喜歡這些街頭文化也好或者喜歡這些東西的年輕人聚在一起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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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鴉這種藝術文化在國外一直都是一個包容度比較高的藝術形式，不論是在市中心的主街上還是在隱蔽的拐角小巷，能看到它的身影。可是在大陸，塗鴉卻讓很多人覺得 “不可理喻”，甚至還把塗鴉與牆上亂塗亂畫的小廣告混為一談。可是終其根本，塗鴉在大陸包容度這麼低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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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鴉≠藝術”，依然還有很多人如此認為
雖說藝術的形式不像過去那般有所侷限，人們也不再認為僅僅只有高雅的才能稱之為藝術。但很多人依舊還不能認可塗鴉就是藝術，只是將塗鴉作為一種趣味性的畫作存在。
就如之前在長春的一處公園內，一幅 “出浴圖” 引起了不小的爭議。僅僅露出的肩部，卻被市民稱作 “辣眼睛”“低俗”，但是被處理過的難道不是更像 “狗皮膏藥” 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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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將 “塗鴉” 來作為討論的話，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普遍的認知認為藝術應當是嚴肅，但塗鴉這種風格，不僅不能登入大雅之堂，還缺少一種 “思考性”，但事實並非如此。
街道管理與塗鴉藝術的衝突
早前大陸為了監管塗鴉對城市街道的影響，還特以法律來明確指出 “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擅自在建築物、構築物和其他設施刻畫、塗寫、噴繪、張貼廣告宣傳品”。不僅是在中國，國外對於這塊的管理也是如此。
城市是一個綜合體，有著不同人群居住。城市需要塗鴉，塗鴉也能給予一座城市的活力，但整體而言，城市面貌需要統一，如果街道邊上能到處看見 “亂塗亂畫”，似乎只是討好了青年，但並沒有照顧到其他年齡群體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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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原因在於，街頭文化在大陸的基礎並不牢固
終其根本，街頭文化在大陸的發展本就不穩定，大家對此 “褒貶不一”。在潮流文化進入中國市場的這十幾年來，一直就沒有脫掉 “小眾” 的這個標籤。儘管通過 《中國有嘻哈》、《熱血街舞團》 這類節目看似讓大家一時對 Hip Hop 熱情高漲，但論其長久性來說終究不夠長遠，真正喜歡它瞭解它尊重它的人也並不佔大多數，很多人只是單純地把它當作娛樂項目來消磨時間而已。
結
▲ 重慶黃桷坪（圖片來源：bing）
如何保留塗鴉文化，並在城市之中有生存下去的機會？除了政府方面的支持以外，塗鴉藝術家的努力也不可忽視。
總的來所，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塗鴉藝術已經在大陸也形成了一個不小的規模，不僅僅是在北京的 798 藝術區、三里屯、還有北服附近，其實在大陸其他的一些城市，塗鴉藝術更是做的 “風生水起”。比如說在重慶，有一條被稱為中國第一條塗鴉街的街區 —— 黃桷坪。那裡是重慶舊房最集中的地方，藝術家們把這些拆遷困難的樓房與塗鴉來了一個大混搭，就此誕生了這個中國第一條塗鴉藝術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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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UNIQUESPACE 存在的原因便是如此。就像 Bee 所說：“那些不瞭解塗鴉的人，他們應該不會沿著街道去尋找塗鴉作品。但是他們可能會去一家展示著塗鴉作品的畫廊。”
UNIQUESPACE 這樣的專屬空間為塗鴉藝術家提供了創作平台，為塗鴉藝術家打造了棲息地。所以說，未來塗鴉在大陸究竟會發展到何種地步？其實多多關注像 UNIQUESPACE 這樣的平台可能就會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