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a man cannot choose,
he ceases to be a man.
當一個人被剝奪選擇權的時候，
他已經不再是人。
這是來自於 Anthony Burges 筆下名作《發條橘子》的經典語錄。這部經典以一種讓人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方式，描述了什麼叫做 “極善與極惡同樣令人反胃”。上映於 1972 年的同名電影是一部相當經典的 Cult 片，不過如果難以接受重口畫面還需慎看。
而到了 2018 年春夏，它又以一個靈感來源的身份再次呈現在我們面前。
將它作為靈感的這一品牌就是我們熟知的 UNDERCOVER。
當時間來到 2019 年，Jun Takahashi 選擇更加直接地表達對這部經典的崇敬——UNDERCOVER 昨日在巴黎 19 秋冬大秀上所展示的多款外套，都使用了碩大的《發條橘子》經典劇照作為圖案。
看過電影的朋友想必對這些畫面一定不會感到陌生了。另一方面，日本時裝品牌也越來越強調視覺張力，18 年初，UNDERCOVER 自己還曾與 Supreme 及 Public Enemy 推出過滿版星球印花的聯名系列。
Supreme x UNDERCOVER x Public Enemy 2018
而另一位日系時裝大師 Yohji Yamamoto 更是把自己都直接“搬”到了衣服上。
Yohji Yamamoto 2018AW Show / Nowfashion
相比 Supreme 的浮誇、Yohji 的禪意，UNDERCOVER 顯得更加古典，對於色彩的拿捏也相當純熟，在秀場中，它每一套裝束都能刺激到觀者的視覺神經。
這種刺激一半來源於包括《發條橘子》圖案在內的諸多吸睛元素，一半來源於羽毛帽、假面，以及斗篷等細節構成的頗具中世紀年代感的造型。當然，對於 sneakerhead 們來說，秀場上出現的新鞋也足夠令人期待。
Air Max 720
React Element ？
不過儘管精緻十足，與早年的自己相比，UNDERCOVER 近幾季還是少了很多夢境一般的離奇，多了一些“更為世俗”的美感。
UNDERCOVER 2019AW Show / Nowfashion
於是我忍不住會想：《發條橘子》中世人把“惡”當作一種可以根治的疾病，並以捆綁生理反應的方式將人改造為徹底的 “善”；那麼公眾所謂的 “美”，是不是也以市場的方式在悄然改變著那些被當作 “醜” 的服裝品牌呢？
Jun 對於這部電影的接連致敬，或許正是想要委婉表達出這一觀點。就像電影裡一樣，主角 Alex 在面對改造的時候毫無還手之力，小眾品牌發展到一定規模也越來越難以規避市場影響。
Love is funny or it’s sad
Or it’s quiet or it’s mad
It’s a good thing or it’s bad
But beautiful..
UNDERCOVER 2005SS But beautiful II
這是十餘年前 Jun Takahashi 對於 “愛” 的定義，而 But beautiful 也成為了 UNDERCOVER 的永恆經典。這個歷經多年的系列儘是奇形怪狀的 “醜陋形象”，好似下一秒就要吸乾你腦髓的怪物。
UNDERCOVER 2006AW But Beautiful V Guru Guru
給這樣一個看似與 “beautiful” 毫無關係的概念系列起名為 But beautiful，正是《發條橘子》的電影語言背後所暗藏的朋克精神——所有人為的定義都帶著與生俱來的片面，無論善惡美醜。
We make noise not clot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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