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exual Education of Pharrell Williams 菲董大膽談性

啜飲他手中的粉紅色奶油利口酒,身兼音樂家、製作人、藝術家、服裝設計師、企業家等多重身份,花名在外的花花公子菲董Pharrell Williams,向BULLETT 雜誌編輯Jada Yuan娓娓道來,並透過OVERDOPE.COM的完整翻譯道出,菲董為何退出男歡女愛的遊戲,以及「幾乎」轉型為良好形象男人的原因。

菲董把淺粉紅色的奶油利口酒,倒進裝了冰塊的酒杯裡,他這杯美酒不只是為我(Jada Yuan)調製,而是給所有的女性朋友。菲董慫恿我聞一聞、嗅一嗅,啜飲品嚐一番,然後他聚精會神,仔細觀察著我的反應。此地此刻此景,在紐約標準東村飯店的露台上,夏日艷陽高掛,菲董想讓自己充滿強力推銷的語調,更具誘惑力,他鼓勵我:這杯酒99.9%不含乳糖喔(所以如果妳跟我一樣有乳糖不耐症,就會非常適合品嚐這杯酒);濃度還比其他奶油利口酒更低(這杯酒不像奶昔,還比較像Yoo-hoo巧克力飲料,所以妳不會馬上聯想到那些畫面-『對啊,妳知道的,因為喝了這種飲料,這個星期還要花五個多小時在跑步機上搏鬥』)而且這整杯飲料只含12.5%的酒精(和白酒的酒精濃度一樣,所以妳大可盡情暢飲,不致於會喝茫到在房間裡四處亂滾),夠炫吧!到底是什麼事激起菲董製作美酒的靈感?原來是聽過女性朋友(菲董的友人泰半是女性)的煩惱之後,菲董靈光一閃,想到這些點子。從以前開始,菲董就一直在思考,他真的很認真地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居然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過任何一種飲料,不但香甜好喝,能讓人雀躍不已,更能滿足女性挑剔的味蕾。「這不是那種夜店飲料,」菲董很興奮,「所以,不論是和正妹在屋裡消磨美好時光、在晚飯後小酌、在池畔享用,絕對少不了這一杯。」他看著我,望向我的眼睛深處。我忍不住問,我吃的是草莓嗎?那味道好嗎?菲董告訴我,這杯飲料的名字叫Qream,「Q」開頭,菲董強調,「因為這是為皇后(queen)而誕生的特製瓊漿。」

菲董剛從BULLETT媒體的照片拍攝工作現場過來,他在那兒還真「可憐」呢,要和他親自幫忙選出的一名美麗模特兒,兩人一起在床單裡糾纏……「我愛我的工作」,菲董笑嘻嘻地說,整個人還沈浸在幾分鐘前的那一幕,回憶著近乎全裸的畫面。「我很幸運啊,我在想他們到底要作什麼,結果有人喊:『喂,你在這裡幹麼?滾出去!』」但以後可再也不會這樣了,因為十月份,出版商里Rizzoli就要發表《Pharrell Williams:Places and Spaces I’ve Been》,這是一本充滿美感,又陳列許多插圖的大型刊物,此書準備要大肆宣揚菲董這位三十九歲的企業家、嘻哈繞舌歌手、製作人、服裝設計師、思想家,還有夢想家,因為兼具這些多重身分,使菲董能對世界造成各種不同影響(不過,可惜的是,他的影響力,還不如一杯專屬女性的飲料IMPRESARIO,來得更驚世駭俗呢)。這本書忠實而虔誠地描寫了菲董,甚至幾乎把他神化了。現在,菲董開始與嘻哈繞舌歌手Jay-Z聊起Biggie Smalls,Jay-Z對自己寫的歌詞,不僅有詳盡周全的字句分析,談話中,還不時夾雜他的回憶錄《Decoded》,為標準的嘻哈繞舌歌手,立下了如何自封為聖者的標準。接著更是幾乎無所不談,他與蘇俄太空人Buzz Aldrin講起物理學;與Drake(即天文學家Frank Drake,他發明了一個公式,可估算在銀河系中可能存在的外星文明數量);與美國Vogue總編輯Anna Wintour談男性風格;與建築師Zaha Hadid聊到組合屋線條,Zaha Hadid建議他們可以一起做,一起發揮創意(Zaha Hadid也說,他希望建築大師Frank Gehry與Dame Zaha Hadid女爵士,可以幫他設計一座豪宅,而且屋子一部分還要淹沒在海洋中);與美國音樂人Hans Zimmer聊起,他們一起為2011年奧斯卡金像奬頒奬典禮編曲的事;與饒舌歌手Kanye West聊聊「被誤解」的意思。此外,2009年Art Basel裝置藝術博覽會的圖片,在展覽中菲董與日本現代藝術家村上隆合作,在發生金融海嘯危機的年代,他們用高度精緻的寶石,去鑲嵌美國品牌亨氏番茄醬(Heinz ketchup)瓶與百事可樂罐,呈現出一種奇幻誘惑的暈眩感;菲董與村上隆還推出兩款服飾,成了潮流青年的最愛,菲董與日本服裝品牌A BATHING APE的創始人NIGO,一起設計了「Billionaire Boys Club」與「Ice Cream」服飾。兩個品牌都洋溢著濃濃的日本風,與十足的卡通調性,加上使用鮮豔的色彩,還有太空船、甚至裸體美女等主題,表達出不願長大的心情,並加上菲董愛吃甜食成性的個人風格,可看到像是浸泡在糖漿裡的鬆餅圖樣設計。

就像所有的英雄故事一樣,菲董自傳書的開場白,講的則是更真實的出身背景故事:他從小就是個鑰匙兒童,住在鳥不生蛋的維吉尼亞海灘,在家會跟著電視主題曲哼哼唧唧,一邊拿著阿嬤作蛋糕的攪拌器拍打沙發,節奏感十足;在七年級的音樂課上,才認識到什麼叫真正的鼓,還跟幾個志同道合的爆酷書呆子合組樂團,這些人是誰呢?有同為知名音樂人的Chad Hugo與Sheldon Haley,他們參加高中的歌手選拔賽,團員穿著及膝長襪,身披Helly Hansen廠牌的雨衣和斗笠,造型有夠吸睛!在一場高中歌手海選賽上,唱片公司的星探覺得他們驚為天人,遂簽下他們,展開一連串的音樂工作。首先,菲董和Hugo組成二人團體,團名叫Neptunes。兩人發明一種獨特的電子重低音樂曲(space-funk),走胡言亂語、跳tone的曲風,還創作暢銷流行金曲,例如嘻哈繞舌歌手Ol’ Dirty Bastard唱的”Got Your Money”;Jay-Z的“I Just Wanna Love U (Give It 2 Me)”;小甜甜布蘭妮的”I’m A Slave 4 U”和嘻哈繞舌歌手Nelly的”Hot in Herre.”。這些歌風靡大街小巷,紅遍全球,甚至在2003年8月,在美國告示牌百大熱門榜單曲排行榜上,有近半數的歌曲,都是菲董和Hugo的傑作。

之後,他們重組樂團,為頌揚尊崇對自己忠誠的朋友,團名也改成N.E.R.D,意思是”No One Ever Really Dies” 永生樂團,這些死忠的朋友做到了,因為雖然菲董生長在落後之都,那裡沒幾個人出過名,菲董卻愈來愈才華橫溢、雄心勃勃。菲董,為你自己寫首主打歌吧,歌名就叫“She Wants to Move,”,歌詞則是“Her ass is a spaceship I want to ride.” 她的屁股,就是我想坐的太空船。還寫歌給嘻哈音樂團體Beastie Boys,之後則開始設計服裝,搬進聳立邁阿密的四十層大樓頂層豪華公寓,屋內有Ms. Pac-Man與大蜜蜂Galaga等大型電玩機台,玩瑪利歐賽車 遊戲專用的家庭劇院,真人大小的雕像,數幅巨大畫像,畫中人物包括電影《駭客任務》的電腦人史密斯(Agent Smith)、卡通《海綿寶寶》、卡通與電影《藍色小精靈》、《辛普森家庭》、卡通Family Guy中的小嬰兒Stewie、米其林寶寶(the Michelin Man)等等,還有正統的波普藝術作品,作者包括日本知名作者村上春樹、美國街頭繪畫藝術家和社會運動者Keith Haring、紐約塗鴉藝術家Kenny Scharf,與美國當代塗鴉大師KAWS;還用兩雙人體模型(男女各一)的腿,設計出一張「透視」椅,象徵著愛情。菲董又稱自己是童心未泯,要創作更多N.E.R.D.專輯,而這是之前無法做到的。菲董還告訴雜誌社的人,說他自己太老了,「每晚置身於嘈雜音樂、周遭都是爛醉如泥的年輕爛貨妹,根本讓我無力招架。」儘管如此,菲董還是會寫這樣的歌詞” Go on and touch it, girl / go on and touch it, girl” 去觸摸它,女孩/去觸摸它,女孩。

我們彼此面對面坐著,一邊啜飲Qream,菲董雖從沒談自己這本書,卻有個身世故事,是他唯一十分在意的,「如果沒有女人,我們會是什麼?」菲董陷入沈思。「每個人都是女人孕育出來的。」「正確地說,女人好像船舶,讓​​我們誕生並存在。」再更深入地談女人,菲董還會一直不停冒出猥褻雙關語,女人為何吸引他? 「我想找到一種符合政治正確的說法,來表達『我吃的東西就是我自己』這件事,「菲董直率地說,面帶微笑,因為他非常清楚,這會使人聯想到什麼形象或畫面。「不過,我是用更一般和恭敬的方式,來表達我的意思:我滿腦子只有女人,妳知道我的意思嗎?如果妳把我大卸八塊,我對女人的崇拜與讚美,會從我的身體傾洩而出。」具體來說,菲董景仰「女人身上那台小電梯」「可以把人類載到現實世界」,講著講著,腦袋彈出一個畫面,「愈想像那個畫面,就愈覺得骯髒下流,」菲董發出咯咯的竊笑聲,有時他不讓自己那麼聯想力豐富,「不然就會出現這種對話,『上帝啊,祢聽到他剛說了什麼嗎?真是個大色鬼!』」

所以,為了讓自己不要那麼聯想力豐富,菲董想聊聊自己,和談談我的多元血統:一半中國、一半英國加愛爾蘭加德國加猶太人。我的父母,菲董開始評論,「作了件了不起的事。」他猜我是冰島或西伯利亞人。菲董再次盯著我,想確定我知道他的意思。「妳一點也不像平凡無奇的女孩,這是上天賜給妳的天賦。」我告訴他,多數人從未注意過我是歐亞混血兒,威廉斯為那些人感到遺憾,「這些人不注重細節,」菲董回答我,意思是他自己是注重細節的,那倒真的一點沒錯,從我們坐下的那一刻起,菲董真的在觀察我,我轉移話題,聊他穿的靴子:那是一雙Timberlands牌子的黑鞋,他在上面手繪了白色塗鴉,「80年代龐克文化,CBGB是種態度(譯註:CBGB是美國紐約的一間酒吧,是公認的龐克音樂誕生地。CBGB指鄉村﹝Country﹞、藍草﹝Blue Grass﹞、布魯斯﹝Blues﹞)」。菲董在靴上寫的字句包括:「生來鎮靜」,「生來搞笑」和「佔領女人。」

接著,不知何故,菲董又回頭來關心我的衣著。菲董不只單看衣服和太陽眼鏡,會為自己精心張羅每個細節的人,而工作狂模樣的人、好像要把自己逼得沮喪到不行,也都是他關注的對象。菲董想像了一個畫面:「有天,一個人醒來說道:『紫色眼鏡,藍綠色衣服,在肩膀上有圖案-就是那裡,對,就這麼穿。』」他的手指揮舞著,很靠近我的肌膚,彷彿想觸摸。「其他十個人抗議了,『拜託噢,這點子太爛了吧!』不知怎的,在一片嘻鬧喧嘩中,這個點子就突然冒出來了。」菲董再仔細研究觀察我,「那個人想的沒錯啊,」在我們交流意見的過程中,我很激動,還把一整杯的水,潑到自己身上。

菲董並不是只專注在一件事情上,他會談談自己在人生中,為賺錢而作的事,雖然講得並很不情願。菲董最近開了家新的品牌公司,公司名字叫 ”I Am Other”,公司宗旨是支持與培養古怪產品與藝術家,因為這些人物讓威廉斯覺得真酷斃了!據菲董在網站上所寫的留言,「Other」是指「好奇,雄心壯志,精力充沛」的人,「他們有力量能改變世界」。與菲董公司合作的人,包括未出名的音樂人,與繞舌歌曲製作人-菲董希望能讓他們大放異采,家喻戶曉。菲董的新公司Bionic Yarn,採用資源回收的塑膠寶特瓶製成;更與其他廠商合作,例如紐約自行車工藝製造專家Brooklyn Machine Works;還有邁阿密波普藝術收藏中心「FriendsWithYou」-在N.E.R.D.樂團的「Hot-n-Fun」音樂錄影帶中,該中心負責在老牌勞斯萊斯車上,彩繪出迷幻質感的藝術工作。

「Karmaloop TV線上影視頻道節目總監」,則是菲董的又一頭銜,這家電視台專門製作街頭文化節目。菲董花了很多時間去製作音樂與影像,他協助R&B及嘻哈饒舌歌手Frank Ocean、Empire of the Sun、美國嘻哈繞舌歌手Earl Sweatshirt、美國R&B歌手Robin Thicke、美國嘻哈繞舌歌手T.I.,甚至美國創作歌手Miley Cyrus打造出性感的全新聲音。「我是希臘神話裡的睡神Morpheus,而Cyrus則是電影《駭客任務》的主角Neo,」Cyrus曾在美國華特迪士尼公司出品的青少年情境喜劇Hannah Montana中,擔綱主角。「我沒辦法告訴她該怎麼做,我只能讓她從自己身上去發掘。」這並不難,因為Cyrus是名「資深藝人」,她進過錄音室攝影棚,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菲董滔滔不絕地說:「Cyrus的聲音棒得很不真實,她的低音美妙,唱起歌來,就像是70年代末期的美聲。我不會吹噓我自己的東西,但這實在跟她以前做過的大相徑庭,而我非常尊重她,不管別人說什麼。《Party in the U.S.A.》專輯是張傑出動人之作,Cyrus用這首歌去挑戰流行音樂世界。」儘管進行了這些計劃,菲董仍舊向我招供,他極度想作的,是專門去「觀察女生」,因為他在建立「創作模式」。菲董認為自己的職業,是全職偷窺狂!他要觀察、傾聽、學習,此外,他自覺還是個兼職「變態」!

菲董很喜歡提起自己在十六歲時,被奪走童貞的故事,當時他獻身給一個年紀比他還大的女人。「我並沒有被奪走童貞,」威廉斯澄清。「我把童貞給了出去,我很清楚我的童貞在哪裡。」他向來偏好姐弟戀,他說,「因為我曾注意著我的老師,有幾位高中老師讓我想入非非。」但菲董實際上並沒有跟她們在一起,不過菲董還是很高興,「我的意思是,那樣的話會很棒。」然而,他也發現到,有其他比他熟女,也能滿足他的特別慾望。「我與那些真正的慾女玩得很開心,你會感覺到,他們嗚嗚叫發出的滿足聲音,即使只是小小聲而已,」菲董把自己和女人相處的時間,比喻成Ralph Macchio,在其主演電影《小子難纒》(The Karate Kid)中的訓練橋段。「那傢伙雖不覺得自己是在洗車,但他也並不知道,這個舉動,有一天會帶給他保護的力量。裡面有很多東西很像我,所以你都怎麼下棋?不錯啊,很棒啊,我們去睡覺吧!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些女人在教我該如何對待女性,但她們真的做到了。這些女人教會我如何跟正妹交談,如何跟正妹正經說話,就像講一種獨特的語言。」

如果菲董能給年輕人一點建議,他會說:「如果你吻她的心,她的身體也會靠過來。」人要長大,菲董認為,「我犯了這麼多錯誤,我搞砸很多事,不是憑恃年少、血氣方剛,就是閃電般地成長。既然我已學到很多關於調整步調的事,不只是和女人在一起的事而已,在生活中也是。」但這並不表示他認為男人應對性事卻步。「有毅力做到這一點的人,我很讚賞,但我自己是不同類型的頑童。」與其把性愛看成是神聖的事,或許我們該把持的是-「時間才是最神聖的大事。」他想知道,我是否對等多久才能享受性愛一事,有什麼無聊又蠻橫的見解(我根本沒有),或我是否會抱持「一次一個伴的性愛觀,但又忘了那傢伙的名字」(我確實有啊)。「我們會從錯誤中學習教訓,」菲董露出溫暖的笑容,對我的想法也表示贊同。「我不認為妳會有很多後悔的事,而失去自己的準則。」女人會後悔第二次約會就跟男人發生性關係,而這個人之後再也不打電話給她,後悔的問題並不在於時間,而在於她和一個不值得的男人上床。再說,妳可以等兩年再發生性行為,然後才發現對方是個騙子男。 「這就像買到一間又大又糟透的房子,完全不合妳的胃口,雖然面積八百三十六坪那麼大,但只是座垃圾。不僅門的把手遜斃了,窗戶也有二十年歷史,問題不在於『多少』,而是『多好』,品質永遠凌駕於數量,因為生命短暫,而且妳永遠都能享受性愛。」我離開時,感覺頭暈暈的,突然有股衝動,想要去整理我住的公寓。

我們充滿委婉的訪談告一段落,幾個星期後,新聞報導菲董已和女友訂婚,他的女友是Helen Lasichanh,是位模特兒、設計師,還是他三歲兒子「火箭」(Rocket)的媽。去參加電影《黑暗騎士:黎明升起》的首映會時,她手上戴著鑽戒,這算是重視隱私的名人在昭告天下「我們要結婚了,先跟大家預告婚禮日期,提早寄喜宴通知,大家要記得來喲」這樣嗎?但訂婚這種事隨時可能發生,可能是在首映會的前一天或前一年!不論是訂婚,或是公佈的方式,都是驚喜連連:威廉斯極度保護自己的家庭生活,他不小心說溜了嘴,提到自己有家室時,他還很大聲地問,他是不是說太多了啊?我們訪談時,有很多女性路人經過,大家環肥燕瘦,各有風采,特別是有位身材曼妙的女服務員,身穿黑色一件式緊身衣褲,卻沒穿胸罩,那火辣的裝扮,搞得我們這位惡名昭彰的花花公子,心煩意亂,完全無法專心。但談到自己的家庭時,威廉斯的聲音聽起來很安定又平靜。他搬到邁阿密去定居,因為那裡有「蔚藍海洋,好天氣,和女人,」菲董不假思索地說。「不過現在的重點是好天氣和蔚藍海洋,因為我已經有家庭了啊,我是好男人,好男孩,妳知道的嘛!」不過菲董又說,女人呢,「看看就好」,「我一根頭髮也不會去動的!」

超強無敵鋼彈鐵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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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般喜歡潮流文化的人沒什麼兩樣,然後創立了 OVERD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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